不宣,经贺池渝那次大哭过后,这是他第一次明确提起来。
“下第一场雪时,我回来陪乖宝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彧罹翻身躺在他身侧,抱着贺池渝给他翻个身……
“彧罹……”
“乖宝,记住这个感觉,只有我能给你的快乐。”
贺池渝半张脸压在枕头上,嘤咛着应答:“嗯。”
彧罹啄吻着他后颈:“只有我能给,你自己也不能。”
贺池渝头晕脑胀,将彧罹当做可攀附的,后背紧紧往她身前贴,将全身心都交给她。
……
陌生的巨大刺激让贺池渝脑袋昏沉,昏睡过去前听彧罹在他耳边道:“明天不用送我。”
他想反驳彧罹却睡了过去,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。
贺池渝拥着被子坐起来,目光涣散的看趴在床下的苍狗。
那句明天不用送我,彧罹竟是这个意思。
混蛋王八蛋!
苍狗被留下是为照顾贺池渝,见他坐着半天没有反应,它前爪搭在床沿跃上床面,用脑袋拱了拱贺池渝,模仿着狗叫了两声。
“汪汪。”
贺池渝抬手拍一下苍狗的脑袋:“别吵!”
“呜……”苍狗小声呜咽。
“再吵就把你丢掉。”
明知贺池渝是吓唬它,苍狗仍旧不敢出声,伸着爪子指了指床头柜。
柜子上有个装满牛奶的奶瓶。
贺池渝愣了愣,倾身拿了过来,触手舒适温热。
他自言自语道:“她留的。”
苍狗点头叫唤:“汪汪……”
贺池渝眯了眯眼,目光打量着苍狗:“你能听懂我说话?”
苍狗顿住,它是点头还是摇头?
贺池渝没指望它回答,伸手揉了把它的脑袋,笑着道:“怪不得说你能解闷。”
“汪汪……”
贺池渝捧着奶瓶喝牛奶,喝着喝着眼泪啪嗒啪嗒掉。
苍狗看的着急,又不能开口说话,只能不停的学狗叫。
汪汪汪的烦得不行。
贺池渝抬手抹掉眼泪,伸腿轻踹了苍狗一脚:“你好烦。”
苍狗:“……”
他不哭,它不叫。
它不叫,他不烦。